(一)
“嫂嫂,不要啊,会疼的!”
“人家十五年来的第一次啊!”
“都说别喊嫂嫂了!我和你哥哥分手了!喊姐姐!”
“可是......嫂嫂!”
“闭嘴,都说喊姐姐了!还有给我含住它!”
“这么**,嘴巴......”
“叫你含住就含住!”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是不是男人啊!才几下就要晕菜了?真没用!”
“那嫂,姐姐,你倒是轻!啊哈!轻点啊!”
“人生总有第一次的嘛!疼是正常的!第一次给了姐姐不好吗?”
“不好!”
“你说什么!”
“呜哈哈哈!嫂,姐姐!你太用力了!疼死了!”
......
此时此刻,双手被铁链绑住的少年几乎**地躺在床上,婀娜多姿地少女正大汗淋漓,一脸舒爽地骑在上面!对!就是骑在少年的身上!
当然,这样的动作,只能是做一件事!只能做一件事!只能做一件事!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三遍!
那就是——拔火罐!
而双眼狰狞的少年,死死地咬住少女强塞进嘴里的毛巾,疼得眼泪鼻涕.
“啵!”的一声,带着满满一瓶火罐的瘀血,少女擦了一下头上的香汗,本以为她会好生安慰一下那哭得惨绝人寰的少年,结果,刚拔的地方又来上了一根银针。
“呀哈哈哈哈!姐姐!拿人命啊!怎么你的中医手法这么粗暴啊!和爷爷给我治疗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
“蠢货,没听过吗?通则不痛,不通则痛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伤得多重!虽然我是主犯……是我不对,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治好你,你的尾巴能安分一点吗?整天在我后面拍我的头!扎歪了的话……哎呀,真的扎歪了。”
一根银针直接扎错了穴道,鲜红色的血液直接喷了出来,射得少女满脸都是……
“苗候,我回收前言,你只是带把子的女孩!”
某人屁股上的尾巴给某少女的后脑勺来了一棒,又是一根扎歪了的银针……
于是乎一条加粗的铁链,将那炸毛了如棒子一般竖着的猫尾捆了起来。
……
大战几百回合后,满身绷带的少年无神地躺在床上,依稀可见他的小嘴里飘荡着一个可怜的小灵魂。少女却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病人”的“死状”。
“苗候弟弟,真的歇菜啦?肯定又在装。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这跟鸡蛋膜一样的皮肤,哪来这么大的力量,我用银针都能戳破,反倒是你从五楼摔下来就是伤了点筋骨,神经系统一点事情都没。”
换过一对新的手袋,叶珊珊右手撑着脸,左手的中指不断在少年躺着的后背上戳啊戳啊戳。
“嫂,姐姐!疼啊!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按常理来说,我和爷爷整天在山上锻炼,一般人像我这种锻炼程度,估计都是满身肌肉了,但是我还是这样软乎乎的肉,至于为什么我摔下来就一点皮肉伤,这个问题,我还是不知道,只知道我体内有股莫名的东西,一旦我用力那东西就会跟着我的力道一起走,就这样……”
“那么,你有什么是知道的……”
“呃,我不是带把的女孩,我是纯真的男子汉!”
“好吧,我们来解刨吧!为了人类的未来!顺便看看苗候同学**是何等的怪物好了!”
她作势掏出那把明晃晃的小手术刀,却没有丝毫继续下去的意思。
少年无奈地叹了一声,他明白了眼前这个女生只是想借搞笑当作遮羞布而已,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曾伤害过自己和苗响的尴尬。
“嫂,姐姐,别闹了,认真点吧,我们谈正事吧……”
蔫坏的笑脸呆滞了,少女默默把医用工具收了起来。随手把病房的门关上,门后传来一道轻声。
“小苗候,穿好衣服回去茅屋等我吧,我等等就过去。”
病房一片安静,只有少年一人的呼吸,还有无奈的叹息。
……
(二)
他在她的屋子里呆立,金色的瞳孔,游离的视线飘荡在墙上的窗户,他舍不得开灯。一切都太过于相似,对,太过于相似。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里太过相似了。
和爷爷住在山上的日子,电,这样的东西,太少能接触到。每当 黑夜的来临,爷爷一般都不会在家,有可能在别人家除妖做法事,或者到山下的武馆,做武术指导,也有可能在大宅的仓库,那个百般嘱咐苗候禁止进去的仓库里看着一些他看不明白的古籍。
他就会拿着小板凳,独自坐在窗口,随着夕阳滑入屋子,随着翘起凳子摇摆的节奏,仍由身后的尾巴肆意地跳动着。金色的瞳孔穿过没开灯的黝黑小屋,望着那幽幽小道,期待着那道微笑着的身影跟他嬉皮笑脸地挥着手归来。
可是,不在了,一切都不在了……相似归相似,终究不是一样东西。
他之前的木凳没了,现在已经是黑夜,同样是幽深森林里的僻静小道,要等的人也不在了。尾巴下意识地垂下,他选择离开,不再去瞭望窗外,他不愿意想起爷爷去世的那一幕,想起他曾经对他说的那一番话,因为
——他将要违背他的遗言。
不过,说来,上次来因为被嫂嫂调戏,根本来得及好好观察。这是才发现,这茅屋 里的摆设和苗候自己老家的摆设相当的相似。
没有几样像样的大家具,错综地摆放在四个角落,一个八仙桌放在了屋子的正中央,唯一不相像的就是大厅的墙上,苗候自家是挂着一幅不知名神仙的画像,红袍道服,一脸妖艳,红唇如炎,右手细长指尖握着一杯小清酒,左手握着一把折扇,明明是神仙,却像卧佛一样,慵懒地躺在地上。
而嫂嫂家却是一堆“救死扶伤”“济世怀仁”“妙手回春”……各种赞颂的锦旗。山上的他可没见过这等画面,锦旗密密麻麻的,却布满了灰尘。
对于人的赞颂,要好好对待,苗候是这样想的。
他走过去打算帮那些锦旗好好打理一下的,可是布满灰尘的地方,不显眼的边角却意外地干净,那里放着一个老旧的相框。
相框内,一个眼睛都未能睁开的女婴安详地躺在一个和嫂嫂极为相似的美人少妇怀里,少妇同样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可是苗候却看不清那个抱着少妇的男人是长什么样子,不是因为天黑没看灯,少年看不清,少年的可是猫眼,夜里视线也不会受干扰。
仅仅是因为那个男人的脸被粘上上,被一堆胶布粘上了。
知道吗?猫是一种极其好奇的动物。他会对一切他感兴趣的东西一探究竟,不死不休。
少年的手缓缓地伸向了那个沾满了胶布的地方。
手停下来了,他不敢继续向前了,因为他作为猫的本能提醒他一旦撕下,他会后悔一辈子,同时,他也没能撕下。
他的背后,传来一道平稳得可怕的轻唤。
“呐,苗候弟弟,你敢撕下来,你就给我滚出去……”
回首,敞开的窗户,月下的伊人,双手端着两杯上飘着热气的牛奶,站在了床边,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
“哦……对不起,嫂、姐姐,我不该乱碰你的东西的。”
手缓缓地伸了回去,紧绷的心却依旧没有松下,他的视线依旧定格在哪里,总觉得胶布的后面隐藏着少年这十五年来不能下山的秘密。
可是,这个想法没能持续多久。
少女走进了屋子,放下了牛奶,走到一个月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苗候弟弟,与其乱碰那个东西,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找这样的东西吗?给姐姐把视线带过来!”
金色的瞳孔被少女那轻轻的呼唤带了过去,他却后悔了,鼻血像刚刚掘出来的温泉奔了个不停。
“砰!”
少女身后的东西被她奋力打开。
各色各样女生的贴身衣服,朴素到性感,诱惑到(哔哔哔哔哔)!决胜用到卖萌可爱,一切应有尽有!强烈的视线冲击着那个十五岁气血方刚的脆弱的神经。
少女看到那快要晕菜软到在地的少年,笑的快站不起来了,捶地大笑。
“哈哈哈哈,原来苗候弟弟还这么纯真啊,不就是一些内衣吗,用的这样吗?不对,这样才是该有的年轻!唔!哈哈哈哈啊哈,苗候弟弟,你还是人类嘛~你还是有该有的生理反应嘛!”
本该是嘲讽的话,可是少年却下意识地笑了
——原来嫂嫂还是觉得自己是人类。
月光下,漆黑的屋子,两个年轻的人影,享受着仅剩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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